“你肯定就是灵殇了。”
看着和自己容貌一模一样的少年,纪由乃笃定道。
旋即快步走至灵殇面前。
灵殇承认,他退缩了,甚至没有勇气看面前的少女,只是目光求救似的越过纪由乃头话,尽管他知道范无救为难。
可拥着纪由乃的臂力,更重了一分,一副无论如何都不会把纪由乃交给他们的样子,同时,宫司屿似吃准了纪由乃的软肋,更明白怎么做她会心软,会妥协,沙哑微沉,语气透着恳求。
“别跟他们走,好不好?没有你,我吃不好,睡不好,我快疯了,我不能看不到你……别走,心肝,哪怕你不记得我,也呆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我帮你去回忆,去找到我们的过去,好吗?”
起初,纪由乃没说话。
只是她回忆起了信上的内容。
信上说,她的丈夫宫司屿,是个离不开她的疯子,爱她胜过自己的生命,一旦离开,就是一个会闹死闹活,不要命的偏执狂。
乍一看,好像还真是……
见纪由乃不说话,宫司屿瞳孔微微缩起,心凉了半截。
“你想回去?回蒋子文那?继续被他关起来?也不愿意呆在我身边?你变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