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万丈鸿沟。”
“……”
“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那种难以逾越的距离感,曾让我渐渐心灰意冷……”
“诡儿……”他想去握住灵诡的柔荑,却被拒了。
“你是不是以为,我会为了你,责怪蒋王哥哥?”
“……”
“不,你想多了,男人之间的斗争,与我何干,那是你们解决问题的方式,抢不过就动手,动完手再抢,多简单无脑的操作。如果换做我,我心爱的人被一个我讨厌的人夺走了,我没有菩萨心肠,不会慈悲为怀道一句祝你幸福,我也会去抢,我也会不择手段,我也有嫉妒心,我也会怨恨,若竭尽所能,到头来还是一场空,那也不会留下遗憾,起码争取过,这是每个人都拥有的权利。”
灵诡非但没有怪蒋子文,还在替他说话。
闻言,蒋子文冰封已久,凝固如冰的心,产生了丝丝裂痕,最终被汩汩暖流融化,化为一汪清泉,流遍四肢百骸。
够了。
足够了。
忽然间,在帝司冷怔之际,蒋子文掰过了灵诡的小脸,逼视,低沉沙哑问:“恨我吗?当年……如果不是我失去理智,不是和某个丧心病狂的人大打出手,你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