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上,像人一样擦了擦鼻涕,然后将自己沾在纸巾上的黑莲花汁,弹向了宫司屿的脑门,然后气鼓鼓的坐在八仙桌上,也不飞了。
黑莲上的黑雾暗芒,一闪一闪的。
“生气了!小诡儿要是不哄,就好不了了!”
这黑莲脾气特别大,此刻的样子,就给人一种像是有个被宠坏的孩子,盘膝而坐在八仙桌上,双手抱臂,黑着脸,像个小恶魔一样,气鼓鼓的低着头,等着自己妈妈来哄自己,否则今晚上谁都别想睡。
弹脑门的纸巾,宫司屿一手就接住了,可手掌心却黏上了某种黑黑的,很恶心的粘手液体,嫌弃的他甩着手,忙用床头放着的湿巾擦了好几遍。
莲莲一朵花静置在八仙桌上,偷觑了一眼宫司屿擦手的动作,如同在阴恻恻的坏笑。
灵诡见黑莲这副摸样,心中生疑。
“真不是你?”灵诡伸出手臂,摊开掌心,黑莲座虽生着闷气,却还是不争气的朝着灵诡飞了过来,落在了她的手心中。
它没吭声,先赌气似的朝着宫司屿的侧脸、头发上吐了口自己的花汁,就像吐口水。
“重色轻莲!”黑莲座骂骂嚷嚷,嘀嘀咕咕的,“必然不是我,小诡儿你向着这个男人,连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