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竹简、帛书、羊皮卷堆在了积灰的木桌上,点燃了一盏小灯,任由她阅览。
不等灵诡开口回答,宫司屿恍然大悟,“找和‘幽兰’有关的信息?幽兰是什么?花?人名?还是什么?”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灵诡给了宫司屿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并用水渍在桌上写下几字——青乌告诫我,不许告诉任何人。
宫司屿闻言,倏然挑眉,冥帝告诫灵诡,不许告诉任何人?
所以,是让她独自来查“幽兰”这两个字?
幽兰,必然不是花名,冥帝绝不会吃饱了撑着,让灵诡神 神 秘秘去调查一种花,宫司屿思 来想去,觉得只可能是人名了。
“幽兰,是一个人?”宫司屿猜。
灵诡勾唇轻笑,朝着宫司屿灵动的眨了两下眼,并未说话,但是宫司屿了然,是对的意思 。
“他女人?”
“……”灵诡不说,只是翻了个大白眼。
宫司屿点点头,明白他猜错了。
“他妻子?老相好?孽缘?”又猜。
灵诡直接剜了宫司屿一眼,坐在了木质椅上,翘起腿,翻看起了桌上堆成小山的古籍,不理宫司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