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我不要你了。”
阿萝扭头,冷冷的挣脱了封锦玄扼住自己的手,没有再多看他一眼,怀捧着大木箱子,在夜晚微风拂过,吹起发丝时,擦肩而过,毫不拖泥带水。
“认真的吗?”
夜幕下,清冷的背影透着孤傲和寒冽,封锦玄低垂着头,在阿萝离开之际,清寒低问。
“认真的。”阿萝蓦然回首,夜色中,她那双如浓墨般化不开,神 莹内敛的黑眸,幽寂而洒脱,“跟你从无量山出来的阿萝,已经不在了,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各自安好,也祝你早日找到一个合适你,能够帮助你在三界总局真正立住脚的贤惠妻子。”
灵诡本以为,封锦玄会像宫司屿一样,在这种时候,强行挽留下阿萝,或是做出来专横霸道,蛮不讲理的事来留住阿萝。
可是她错了。
宫司屿是宫司屿,对她的偏执疯狂,到了病态的底部。
可封锦玄不一样,他的性格和宫司屿截然不同,他走了。
只是淡淡的回了一个“嗯”,清冷孤傲的转身离开了。
在灵诡的认知里,她觉得,只要深爱,任何男人都会像她家帝司一样,忠诚,专一,偏执,万年大醋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