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啦,祖士稚的年岁,以及寿命,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所以才更拖不得啊!
其实裴该这番话,是直接套用了一千年后一位大词人的作品,那就是南宋恢复派领袖陈亮陈同甫。陈亮惯以政论入词,所以他的《念奴娇·登多景楼》就利用词为手段,直接反驳朝中那些主和派臣僚,认为长江天堑只能用来防守的言论。裴该前世就非常喜欢这篇作品,原词曰:
“危楼还望,叹此意、今古几人曾会。鬼设神施,浑认作、天限南疆北界。一水横陈,连岗三面,做出争雄势。六朝何事,只成门户私计。
“因笑王谢诸人,登高怀远,也学英雄涕。凭却长江,管不到、河洛腥膻无际。正好长驱,不须反顾,寻取中流誓。小儿破贼,势成宁问强对!”
祖逖听到这里,不禁激动地一把抓住了裴该的手,双目炯炯,扬声道:“我自当与卿同心一意,共赴江北,奋厉长驱,冲冒矢石,以抒国难,进讨邦贼——岂能苟且江东,为小儿辈做门户私计?!”
裴该刚把祖逖的雄心壮志给鼓舞起来,随即却又是一盆凉水:“惜乎,我等无名无分,无兵无粮,徒有雄心壮志,终究难以成事啊……”
祖逖一皱眉头,说名分确实是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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