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考虑问题,一切应用之物都没有朝廷调配,得靠自己去挣,那么对于淮阴乃至徐州不出产的资源该怎么办?
你肯定得去别州、别郡购买啊,交换乃至交易,那都是无可避免之事。
当下沉吟少顷,又问裴该:“铸钱可得大利,壸固然知道,然而……私铸铜钱,恐有违国法……”铸币权从来都掌握在政府手中,政府肯下放,私人才能铸币,事实上此后的东晋南朝因为
“钱荒”,就曾经数次发布过允许私人铸币的政策,但因为持续时间都不长,故此效果不彰。
裴该笑笑:“本朝亦无禁铸之法……”因为这是常识,所以西晋政府并没有明令严禁私铸货币,所以他才能钻这个空子——
“且为恢复大计,何必在意小节?”卞壸撇撇嘴,心说这位裴使君就是这样不注意小节,很明显不算一位仁人君子。
但裴该此前说过的话也没错,身在乱世之中,为了生存进而致君尧舜、恢复太平世道,很多事情也只能暂且从权了。
而且自己曾经想下船的,结果失败了,这种事情可一不可再,否则也有损自己的名声……既然同船而渡,说不得,有些事也只好睁一眼闭一眼,假装没瞧见啦。
于是裴该此番率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