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海军中,不知因何未能为王司空(王衍)谋画,使不至于丧败啊?”
“职卑位贱,何得与闻军中事务?”裴该又叹一口气,“只得苟且残生,为护东海王太妃周全,以报大王厚恩了。”
“裴使君今亦颇思东海武王乎?”
已故的东海王司马越,在原本历史上被追谥为孝献王,那是因为司马睿命其第三子司马冲过继东海(最初只是继为王世子)的时候,他都已经称帝了,东海王一系的旧势力大多归属了琅琊王一系,所以才给了个不那么好的“献”字。但在这条时间线上,裴该保着裴氏提前南渡,而且带回来东海世子司马毗的确切死讯,所以司马睿就让次子司马裒直接继承了东海王爵,考虑到继续招揽其旧部的必要性,给了司马越一个偏美的谥号——“武”。
裴该表态说:“本为旧主,又与该有姑舅之亲,如何能不思之?”
钱凤点点头:“我家明公亦无时不思东海武王也,常云若多予武王三年寿,必不致永嘉之难……今王太妃处,我家明公亦每常书信与之,贡赋不缺。”
裴该心说我知道啊,姑母给我的信里也多次提起过,琅琊王氏中,就只有王敦对她的态度最热诚,不仅仅是敬其名位,敷衍似的奉承而已。哦,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