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护卫了。
陆和问道:“如此说来,能与我为敌者,敌营内外,不过两千之数,与我相当。今敌阵已乱,士气必堕,何不全军尽出,以求一战而胜呢?”
熊悌之连连摇头:“贤弟不可冒失。我见敌垒将完,即便疲兵弱卒,有此营垒助守,也实不宜轻率往攻啊。”
话音才落,就听头上有人叫道:“胡贼已皆入营去了!”
熊悌之自己从树上下来了,当然会另派善爬的兵卒接替,上去眺望。当下听了那兵卒的喊话,陆和大喜道:“贼惧我也!”熊悌之问道:“如此,我可趁机后退么?”陆和摇头:“贼既惧我,守不为难,如何能退?若退,便恐顷刻间转胜为败了——彼既入营,午前当不会来攻,可命士卒轮番歇息、用饭,并构筑营垒,以待午后再战。”
时候不大,就听树上兵卒又叫:“有一支胡军从垒侧而出,逡巡向北,不知往何处去了。”
熊悌之一跺脚,说坏了——“此必欲邀我之后也!”急问:“有多少人?”兵卒禀报说,有骑有步,估摸着两三千人。熊悌之忙道:“快走,快走,此时不走,再无幸理!”
陆和还是一把揪住他:“走不得啊。此时阵前脱逃,胡贼开营来追,我军必败!还是急筑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