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只说自己不应,仓促西逃,结果还是被徐州军连夜追及,实施突袭。敌方人多势众,自己又不愿与友军相厮杀,结果顷刻间便即全军崩溃,幸好马快,才能孤身逃出……
“阿午,我险些不能再见汝之面了……”陈川嚎啕痛哭得这叫一个伤心啊。
陈午闻言,又惊又怒:“徐州焉敢如此?!”
陈川道:“彼等高门子弟,何时放我等在其眼中?向来践如微尘,鄙如虫豸,驱策来去,仿佛婢仆……我不合昔日害了裴嵩,则裴该欲杀我久矣!以命抵命,本也无怨,只可惜那些跟随的兄弟,全做了徐州军刀下之鬼……”
陈午恨声道:“我即行文,为叔父向祖豫州伸冤!”
陈川苦笑道:“无益的,无益的,徐豫本为一体,且尚有冯宠在彼处,每向祖豫州进言,要杀我为李头复仇……即便浚仪城中,冯龙为冯宠同族,其心叵测。是以我不敢进城,只能唤阿午来此……还请救救为叔这条贱命吧!”
陈午安慰陈川,说我已经派冯龙去相助祖逖了,现在不在城中——“叔父可安心随某归城。从此亦不必远出避祸,叔父即留在城中,我看谁敢来害叔父性命!”想了一想,又说:“蓬关险要,易守难攻,或者叔父往蓬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