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隐随即说道:“为今之计,恐怕只有仰仗南阳大王来救了。”
麴允说我前日行文上,言辞还不够恳切,要不然你再帮我写一封信,把姿态放低一些,说恭迎南阳大王入朝秉政……然而王隐书写未必,突然又有急报传至,说裴该亲自从大荔而来。
麴允惊问道:“来了多少人?”
“漫山遍野,旌帜飘扬,不知多少人马!”
王隐也吃了一惊:“此必非前来谢罪也,否则何必如此兴师动众?”
麴允瞥了他一眼,心说你这不是废话嘛。他真是郁闷啊,平素重用吴皮、王隐,那俩货打仗不成,但在政争方面,貌似还能助自己一臂之力……但如今回想起来,都是些拿“镇之以静”当借口,其实干脆啥都不干的片汤儿话,真碰上事儿了,两人根本就派不上用场嘛!
这么一想,吴皮死得还真不冤哪……
无奈之下,只得下令各部退守万年,严密守垒,以防徐州军来攻。
其实裴该仅仅带了六个营头,六千多人过来罢了,但是广张旗帜,貌似足有数万大军。他还不肯率先对麴允发起攻击,以免落人口实,想先派人前去唤麴允出城来会。游遐当即请命,说:“末吏愿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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