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城,似为胡人做间!臣逼于无奈,乃命尚书华敬则草诏,仆射荀景猷审核,褫夺索綝一切职务,将之下狱矣。未能先奏天子,虽出无奈,亦属擅专,特来请罪。”说着话,伸手把自己头上的梁冠摘了下来,摆在身旁。
司马邺愣了半晌,开口说:“索綝专横跋扈是实,然恐其不至于为胡人作间……”
梁芬表情沉痛地回答道:“是与不是,无关紧要,昔王夷甫岂为羯奴之间乎?然其一朝得掌兵权,即丧十万之师,使先帝蒙尘,其与为间何异啊?陛下明断。”
司马邺苦笑道:“司徒,此非昔日阎鼎之事重现乎?”他当然会就此回想起当日阎鼎之被索、麴和梁氏兄弟等人攻杀之事,心说这才隔了几年啊,历史就又要重演?是,我年纪小,尚不能亲政理事,你们专擅自为,事后才请求追认,我也就忍了;但问题是,国家都已经这个操性了,为什么就不能戮力同心,而还要相互倾轧呢?
梁芬回答道:“陛下,昔索、麴害阎台臣,纯出私心,非为公事,且彼等执政后,不能御胡,使我屡屡丧地,长安岌岌可危。今臣非欲代彼等专权也,实为迎裴文约入京辅佐陛下。裴某前在大荔,以寡击众,逐刘曜北走,其智勇仿如贾彦度再生,则必能为良相,先定关中,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