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就会变得很凶险了。如今大军出征将近一个月,粮秣消耗过半,只可能收兵回去等待秋赋,实在无力再发动总攻秦州的大战役啦。
再者说了,北边儿还在打着呢,咱们把粮食都吃完了,你让郭默、北宫纯喝西北风去吗?倘若北路大败,无论卢水胡还是焦嵩势力陡增,则此前一系列的胜利果实都很有可能化作泡影啊。
故此裴嶷建议,不可用险,还是暂且放过张春一马吧至于攻张春而不克,这种可能性他压根儿就不会去考虑。
甄随反驳道:“今虽号称收取始平,蒯城却在张春手中,这个叫啥来着……为德不终?总须将张春赶出雍州去,才好收兵。”
韦鸿是赞成裴嶷之议的,他说:“南阳王终为国家藩王,官拜相国,若无诏旨,岂可相攻?总须先上奏天子,明正其罪,才能使天下人心服实不宜仓促往攻蒯城也……”
司马保此前攻杀秦州刺史、不救长安、断绝陇道,如今又派兵杀入雍州,欲袭长安,真是罪恶滔天,罄竹难书,但问题朝廷还并没有正式下诏讨伐他呀索执政时虽然忿恚,却也始终不敢请诏宣其罪状若是普通官吏还则罢了,既为藩王,又是相国,打他必须得亮明堂堂正正的大义之旗,切不可孟浪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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