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暂时联起手来以自己如今的力量根本就难以撼动。我为了保障后路,就必须要弱化这一群体,而不仅仅是弱化一个司马睿!
故此,当刘隗请辞之后,裴嶷从屏风后面出来,叔侄二人相商,裴该就说了:“今聆刘大连之言,获益良多。我欲弱建康之力,应自王氏始,而不当使琅琊大王归藩,或扶持他王相拮抗,否则,恐反重王氏之权叔父以为如何?”
裴嶷沉吟少顷,便问裴该:“江东之事,文约所知必然比我详尽,今我有三问……”随即竖起一枚手指来:“琅琊大王果无野心者乎?”
裴该毫不犹豫地颔首确认:“琅琊王仁厚,唯思自保,无问鼎之志。”这本是历代研究晋史的学者们的普遍认知,是基本上可以保证的。
裴嶷又问:“南渡诸王,果无人可更替之么?”
裴该答道:“南顿王志大而才疏,若使更易,恐必悖离朝廷余皆不足论,皆庸碌之辈。且今南渡侨客,皆尊琅琊王,可与之拮抗者,唯东海王而已,惜乎东海王为琅琊王之子,且年纪尚轻,不能服众。”
裴嶷三问:“刁玄亮、刘大连可能善辅琅琊王,而制约王氏么?”
刘隗在临行前就表过态了,说有我和刁协等纯臣在建康,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