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故此与披交换了当值的日程……”
话还没说完,突然门外有人呼唤程遐,说城西粮屯处腾起了火光。程遐闻言大惊,赶紧朝张披一拱手:“良析稍待。”然后光着脚就往外跑,还得张披跟后面提醒:“司马着屦,司马着屦!”
等到程遐跑得没影儿了,张披见室内无人,面色瞬间一凝,一步蹿近桌案,就把公文最下面那封书信给抽出来了,只见封皮上写着“书呈程司马足下”,展开来就着烛火粗粗一看,不禁皱眉。
他还想细读,门外却传来了脚步声,匆忙之间,赶紧把内文揣入袖中,把封皮重新压好,然后急退三步,拱手而立仿佛自程遐出门以后,就从来都没有挪过窝似的。
原来是程遐回来了,还朝张披笑笑:“是军士夜炊失火,好在及时扑灭,我才到府门前,便得了禀报。”随即摇摇头,仿佛在自言自语:“一处而屯积十万斛粮,太过凶险,设若真逢大火,我当如何向石公交代啊……”
说到这里,望望张披,便道:“今晚还须筹谋此事,将屯粮分散各处还是由我来当值吧,良析可归。”
张披又劝了几句,说您这样太辛苦了,是真会把身体给累坏的。程遐只是苦笑:“石公待我恩厚,即便粉身碎骨,亦难答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