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可疑?”
张宾沉声答道:“书自外来,且无抬头、落款,其言未必确实,此疑一也据张良析说,他窃得此书时,外面本有封皮若为密书,不当如此正式,此疑二也且臣实不信程司马有通敌之举,此疑三也。”
说到最后一点,他特意微微侧头,斜眼去看旁边程遐的表情,只可惜程遐比自己落后了半步,看不清脸不过程遐闻言,竟然没有立刻跳起来喊冤吗?张宾隐隐觉得不妙。
就见石勒突然间一拍桌案,放声大笑起来,笑得张宾和张披都有些蒙圈儿。好不容易石勒笑完了,这才受手张宾:“右侯果然不愧是右侯,万般狡诡,都难逃卿之眼目啊!”
张宾心里“咯噔”一下,暗说好险不过张披么,估计要完!
昨夜张披离去之后,程遐继续伏案工作,时候不长,有人来报:“那人果然已入右侯府去了。”
程遐不禁冷笑,心说张宾啊张宾,你以为把张披安插在我身边,秘密窥探我的动静,我就毫无察觉吗?我第一个要防的就是你,既然得掌隐秘事,当然第一时间探查你府上来往人等张披每次都是半夜过去,还走角门,难道以为我的探子那会儿都已经下班了不成吗?
我早就看张披不顺眼了,之所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