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裴该回到长安后不久,就被迫把什么姓氏志暂且抛诸脑后了,因为别有一件大事占据了他所有工作以外的时间和精力荀灌娘即将临盆。
裴该在此之前,就遣人遍访关中乃至河南,寻找有名的产科医生和稳婆,为孩子的降生预做准备。各方推荐上来的人才,他都要逐一问答,择优斥劣,对于那些医生和稳婆将出来的方子,或者打算实施的手段,也都要由他过问、肯后,才可施用。
其实裴该并不懂医,大夫们开出来的药方,多数都瞧不明白。只是他觉得中医药存在、展了数千年,总应该有些合理的地方吧?而就算不合理,如今也没有现代医学可用,总不能讳疾忌医,干脆不看病、不吃药。所以荀灌娘孕期若有不适,该吃中药还得吃中药,只是大司马得先瞧过了,再召太医令蒋通来咨询过,才准烹煮。
因为有些方子瞧着就不靠谱啊,好比说你下俩蝎子,犹有可说,非得要一雌一雄,还须原配夫妻这不扯淡哪嘛!而且荀灌娘身体素质向来很好,相信普通小毛小病的自己就能扛过去,故此为怕损及母亲和胎儿,所有性烈的虎狼之药,一概不准用。
就这样战战兢兢,终于临近了产期,裴该整天坐卧难安。不过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该防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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