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如项羽之信范增,而张宾之谨慎,又在范增之上,闭门却客,退无私交,不朋不党……我实在是无隙可乘啊!”
张宾其实也嚣张过的,因而王贡此前才设谋,要程遐靠着一封假信来坑陷他,谁想到张孟孙极其油滑,找个缝隙就溜走了,程遐只能截断他一条尾巴——张披——而已。而且此事无异于打草惊蛇,因为张披之死,程遐之势更盛,张宾则深感石勒对自己还是存有一定猜忌和保留的,故而为全其身,从此夹起尾巴来做人……
王贡因此说了:“彼之所为,倒颇似贾文和投曹之后,羯奴不忌,若之奈何?”问温峤道:“君可有以教我么?”
两人交谈过一阵儿,王贡察觉出来,这位温将军也是足智多谋之士。当然啦,温峤堂皇正大,论起搞阴谋诡计来,肯定不如自己,但正所谓“他山之石,可以为错”,说不定他就能想出什么好主意来呢?自己即便再怎么聪明,也总难免挂一漏万,说不定就被温峤给发现了某些契机呢?
若非有问计之意,王贡又何必把自己的使命透露给温峤知道?
温峤端着酒盞,良久沉吟不语。王贡等了一会儿,见对方没反应,心说估计你也没招儿吧,便问:“君何所思也?”只要温峤说一声:就在想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