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得横渡一次再加其水南注,多带泥沙,导致暗礁密布,舟船也不易行,使得陶侃惯用的法宝完全就祭不起来。
即便惯于在长江流域丘陵、沼泽地带作战的陶士行,也对这种地形状况头大如斗同为丘陵,北方和南方仍然存在着诸多不同啊,战术无可套用。
因此刘曜可以派小部骑兵南下骚扰,晋人却不可能搞什么“寇可往,我亦可往”。因为晋人多为步卒,一则行军速度慢,很难达成奇袭的效果,二则必须阵而后战,才能对抗草原骑兵,但这一路上就没有什么能够排开大军的地方啊。
在这种情况下,你派小部队去,或者分道而行,那就是给刘曜送人头的若遣大军谨慎前行,刘曜拉上马车,抢先就跑了,你上哪儿逮他去?晋人怕骚扰,是因为田地带不走,即便不是收获期,被战马来回踩踏一番,就会对明年的农耕造成很恶劣影响胡人不怕骚扰,因为主要是畜养牲畜,随时都能够驱赶着换块地方去吃草再贫瘠的土地,终非沙漠,粮食难产,难道会连杂草也不生么?
故此陶侃坚决反对出击去打高奴,裴该手按地图,反复筹划,最终也无计可施。于是他就暂时抛掉自己旧有的想法,反过来问陶侃:“然若不能痛击刘曜,使彼常来侵扰,我便须如在安定时所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