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拓跋头实授命小人”
裴该劝说道:“据汝所言,拓跋头已陷身于胡,生死尚且不知,汝又向谁人回报?且待知其下落,再”说到这里,突然间打住,随即双眉一轩,拍案喝道:“汝本我裴氏之奴,此前失散,暂依母家,犹有可说,今既归来,我不释放,又岂有返归之理啊?!”
他所说的乃是当世风俗,甚至于相关律法,就算官司打到郁律面前去,也是裴该有理再者说了,郁律与裴该,论势力足可相敌,若论身份,裴该恐怕还略高郁律一头终究他是朝廷执政,郁律则只是附庸之主,仅靠着头上的王冠,是不足以压制裴该的郁律又怎么可能因为一个自己都不认得的部众,忤逆裴该之意呢?裴熊对此,真正无言以回。
其实他来之前就考虑到这种可能性了。就其本心而言,拓跋虽是母族,且鲜卑人之重母族更要过中国人,但裴熊打小就是在段部长大的,对拓跋并无特殊的亲近之意相比之下,更愿意在裴该侧近听用。然而如此一来,必然有负于拓跋头,裴熊原本还期望,分隔既久,加上裴该如今贵为朝廷重臣,手握雄兵,身份与往日不同,可能就把自己给忘了呢晋人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贵人每多忘事”那么自己便无须在两者间做艰难选择啦,就当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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