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解剑。故而长剑仍在腰间,既已立起,拔出不难。
韦忠是瞧着自己在客位,吕鹄在主位,相距不过五步,则只要动作够快,促起不防,一个箭步便可蹿至那老贼面前,横剑其项。只要劫持了吕鹄,还怕自己不能生出吕氏坞堡吗?即便事不能成,血溅五步,也要与这可恶的老贼同归于尽!
这是他唯一死中求活之计了,然而吕氏既肯宴请韦大将军,且于宴席之间,吕鹄就敢出言不逊,又岂能毫无准备?吕老头儿确实风烛残年了,大概韦忠只消伸根手指轻轻一捅,老头便会倒地气绝,故此吕氏对于保护老族长之事,是绝对不敢有丝毫托大和疏忽的。一左一右搀扶老头儿的两名美婢,其实都是健妇,说不上精熟武艺,能动拳脚,论气力和敏捷性,却非一般男佣可比。
因此一见韦忠拔剑上前,两名美婢当即左右扶持吕鹄,朝后急退,随即与宴的吕氏子弟一拥而上,就把韦子节按翻在地——韦忠还是不能打,倘若换了甄随、陈安之流,估计空手就能把堂上吕氏老小全部杀光。
关键是韦忠本不设防,带来的十多名部曲,都被吕家安排在堂下,接受小宴——以他们的身份,没资格登堂啊——自有各种方法可以随心收拾了。
韦忠被按在地上,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