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弱,人、物不足,且自己身为重臣,不宜广居室,以示属下有奢靡之意,给敷衍了过去。
但他虽然没打算再把房子往大里建了,却也一度起过重修的想法。关键是这年月人惯席地而坐,即便垫以榻、枰,总体起居高度还是比较低的,因而除某些特定用途的房间——比如宫殿、议事大厅等——外,室内普遍净高也就两米出头。可是裴该习惯于垂腿而坐,先是增加榻高,继而干脆“发明”了交椅,再住这种屋子就显得相对逼仄,难免有些气闷了。
因而他打算把书斋、卧室、客厅等几间屋子的统合各部,胜兵不下五万之众……
因此裴该希望能够重新羁縻虚除部,使他们先安分一阵子,以待自己于关中从容积聚。此前他就曾经派游遐跑过一趟,责问虚除权渠因何党附胡寇,侵扰关中——当然啦,这是因为权渠已经跟刘曜闹翻了,裴该又曾大败刘曜,游子远故此才敢跑去,假意问罪,其实是给权渠一个台阶下。
虚除权渠也不傻,当即表态,说我远方戎狄,不明中国之情,还以为晋已亡,汉复兴呢,则从汉讨逆,顺理成章啊——后来才明白,敢情我被刘曜那混蛋给骗了啦!既知晋朝仍在,且有复振之意,我自当归从王化,臣服于中国的正统王朝——但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