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倘若刘粲急行而来,三五日便至城下,乃与天子合兵,我等必无胜理啊!大王还当早作筹谋才是。”
刘曜顿足道:“都是汝等劝我往闯宫禁,乃至于此……如今尚有何良策可谋啊?”
羊彝急忙辩解道:“即便大王不闯宫禁,以天子心性,既使郭猗谋害刘子平,其图大王,亦不过这数日间事耳。大王今先发制人,尚且不能遽克宫禁,倘若后发而为人所制,更不知当如何是好了。”
大将刘岳建议道:“臣请将一部兵马,出城以御刘粲。刘粲所部皆败战之军,又粮秣不足,或能于路摧破之,如此,则天子失了外援,军心必乱,大王战胜可期。”
刘曜摇头道:“刘粲兵马再弱,终究有数万之众,倘若我有胜算,早便使卿等率师南向临汾、绛邑之间矣,何必等待今日啊?今我内敌天子、乌路孤,而再谋外御刘粲,最多不过发五千兵去,能有几成胜算哪?”
刘岳指点地图,分析道:“倘若不急发兵,南御刘粲,待彼直逼城下,则大王绝无胜算。若急发兵,平阳南五十里有崇山,正扼汾水东岸,倘能恃险下寨,便三千人亦可当五六万众……”
刘曜手捻胡须,注目地图,半晌不语。
平阳大致等同于后世的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