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必杀刘粲。至于刘聪的灵柩,必然停在别帐,则靳氏兄弟不可能有胆量一晚上连闯二帐,去割两颗重要的人头,也在情理之中。
实在可惜,只能等我到了平阳之后,再刨开刘聪的坟墓,自行割取吧……也不对,刘粲既死,其军必崩,则刘聪的遗骸究竟流落何处,也尚在未知之数。
裴该想了想,即命郭璞:“卿可下去,书成上奏我看。”随即又命郭默去整备兵马,等我把上奏发出去,咱们就继续启程。就此把二郭全都轰出去了,空旷的大堂中只剩下了裴该,还有一个裴熊。
裴该闭目凝思 ,倘若他还以为甄随是莽夫,那这封书信中的诸多漏洞,也自然可以轻松放过吧。但他其实早就已经察觉到了,甄随貌粗而心细,花花肠子其实不少,则以那厮的智商,不至于写出这么一篇狗屁不通的文字出来……除非,那厮压根儿就没打算瞒着自己,但相信自己在权衡利弊之后,最终还是会把功劳算在他的头上。
如此想来,这蛮子实在是可恶啊,其心可诛!简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只要一把他外放,必然会出事端!
但他的运气也是真好……特么的究竟谁才是穿越者哪?还是说,他实为“天命之子”,就跟当年的光武帝刘秀似的?呸,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