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并州,那就纯粹一武夫,而主要辅佐者徐光也不过庸吏而已,即便石勒下诏安民,那俩货愿意依从,也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搞法。
故而续咸之意,我朝既然能把河北重新整顿起来,则我治理并州就有信心了——倘若羯军还是流寇习性,石勒毫无发展生产的打算,那即便我来了并州,也必无所用啊!
此番石生提起这段前事,就对王续等人说,续咸正在恢复民生的紧要关头,倘若咱们任由得晋人侵入境内,而不敢对敌,消息传开去,并州百姓还能对咱们赵国产生信心吗?还会听从续孝宗的施政命令吗?所以守是必须守的,战也必须一战,要以战促守。
“我若止步于介休而不敢出,晋寇乃可绕城而过,进抵平原。固然有介休在,彼等不敢深入,但杀掠农夫、蹂躏田亩,必损军民抵拒之气啊!”
由此定计,大军前出至介休城南,当道筑垒,构建防御工事——若见晋人可攻,那就一口气把他们逼退回平阳去;若见其势大而不可攻,便依凭地势,严守不战,待彼自退。
设垒的地方,正好是在临汾盆地与太原盆地的交界处,由此可以将晋军彻底封堵在境外,使其不能入平一步。
石生的动作很快,抢在晋军之前抵达了预设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