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崧点点头:“既然文约有此言,我便以猫儿仲父身份,一体规划了。然而,不知此番出征,杨清可有功绩?此后更做何等安排啊?”
裴该说这回杨清可是立了不小的功劳,于是大致将其凭沁水断后,阻遏羯师的经过一说。荀崧不禁沉吟道:“我亦向陶士行索取杨清履历,仔细按察,确乎忠勇之士,奈何……运数似不甚佳啊,每每全师尽没……”
裴该笑道:“唯板荡始识纯臣,若非艰难之战,如何见其功勋啊?且彼每每能够独逃生天,怎说运数不佳?”
荀崧摇头道:“则文约望卿麾下诸将,是虽无大获,而皆能全师归返呢,还是艰难苦战,陷军而独还呢?杨清此番,事出非常,否则岂有覆师而反得立功之理啊?”顿了一顿,又说:“且幸亏此事未为荆妻、灌娘与猫儿所知,否则不知如何担忧、惊骇,甚至有可能怨怼文约了!”
裴该听了这话,不禁蹙眉不语。
荀崧趁机就问了:“未知杨清可能适兵、枢二部之任否?”
他的意思 ,同样是武职,不如把杨清调去坐办公室,别三天两头地往战场上跑,这样既能保证他的性命安泰,也不至于再动不动就一军尽覆了,岂不是好?
裴该点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