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难找出一个来,那还能用谁来替换祖逖啊?荀氏兜里若有这般人选,早在出兵前就提溜出来了,又何必要命之以许柳呢?
殷峤说因此只是一些中低层官员在煽风点火,奏上尚书,我多半都设法给驳回去了;而即便我不驳,荀邃他们也不敢骤下决断;即便荀邃首肯了,估计门下也得驳回。所以暂时不会出什么事儿啦,只是——“彼等身后,其无人乎?难道是羯贼欲使反间计不成么?”
说着话注目裴诜,那意思 :不会是你们跟背后煽动的吧?
裴诜回答道:“此事不可不虑,君当使人密访之,以洞悉其情。”那意思 ,绝对不是我干的,你可以派人调查,我不怕。
裴诜此来洛阳,纯粹应付差事,他打算多方搜集前线和洛阳城内的情报,然后等王贡从东方赶来,再一股脑地交付给王贡——脏水让他去淌,我可绝对不能沾啊。固然,倘若局势发生什么大的变化,出现大好时机,裴子羽也是绝不肯放过的,只是在他看来,数月之内,出事儿的可能性不大。
随即裴诜又在殷峤府中,秘密会见了一些人,都是他布设在洛阳的棋子——裴诜和王贡,分管东西方的情报工作,但职权范围有所交叉,并无一条明确的分界线,因而对于首都洛阳,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