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同样摇头苦笑——这种解决办法,有了跟没有也无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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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东行传旨的尚书郎归来,具言祖逖忙追石勒,不肯回师之意。荀邃等不禁面面相觑,褚翜就建议说:“唯取天子诏,方可召还祖公……”
在严谨的官僚制度下,其实单独天子之诏,其法律效力未必能够比得上尚书省的制书,但一来这年月制度还不够严谨,且若天子诏经门下认可,由尚书核发,那权威性就可臻至顶点了。倘若见了司马邺之诏,祖逖还不肯回来,则可直斥其抗命之罪,哪怕当场逮起来法办都是合乎规矩的。好在这年月还没有“金牌”一说,否则邃道玄急了眼,跟后世某朝代般连发十二道都是可能的……
荀邃因此亲往宫中觐见司马邺,恳请天子颁下手诏,并且说我已经派人去跟门下打过招呼了,必不驳也。司马邺就问:“若祖公肯归,自然都中静谧,但不知当如何设辞啊?”荀邃便从袖子里抽出一张纸来,说臣已经草拟好了,请陛下您抄一遍即可。
朱飞接过草稿来,呈递给司马邺,当他背向荀邃的时候,却朝小皇帝连使眼色。终究是跟随多年的老人,司马邺当即明了其意——朱飞的意思 ,是要朕推拒此事吧……可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