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扼东侧的几座城门。等到裴该来了,则祖家军进可谋夺洛阳,退可将诸门拱手相让,以示恩于裴氏。可是谁想到既至城下叫门,城上却不肯应。
终究裴该名位太高,声望太响,再加上擅长做政治工作,惯会洗脑,因此关西军将士多不畏朝廷,也不惧中军——祖逖自忖,倘若守城的是自家兵马,而裴该领军至,说不定没几个人敢拦哪。
况且裴该已然入洛——裴该觉得祖逖来得太快了,祖逖心中亦作如此想法——则守军不先报大都督,又怎敢开门啊?
叫门不开,祖济不禁愠怒,便即拱手道:“关西军如此无礼,愚侄请求率部攻城!”
祖逖尚未发话,部将冯宠先紧着解劝:“将军慎勿为此下策!”
随即分析说:“我等本属同朝,大将军亦尚未与大司马决裂,岂可骤然兵戈相见啊?此际谁先动兵,必然声名扫地,为天下人所唾骂!况且大司马既已归洛,则稍待数时,允彼等前往通报,也在情理之中。”
祖济瞠目道:“若大司马来,亦不肯纳阿叔,则如何?”
冯宠道:“若真如此,是曲在大司马,末将亦无以阻拦将军。”
“难道便让阿叔在城前等候大司马来不成么?彼名位虽高于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