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吧？”王旭没有欣喜若狂，反而问出了自己的顾虑。
火工头陀轻轻点头，并没有要隐瞒的意思，实话实说道：“传功是逆天而行，我将十成功力传给你，你最多只能接受七成功力。而且，接受传功的人，由于真气不是自己修炼的，调动真气也会困难一些，不如自己修炼的畅快。不过你别担心，有我七成功力，足够你九阳神功大成，晋升为大宗师了。”
王旭脸色不动，再问：“前辈，除了这两个缺陷之外，接受传功的人，恐怕一辈子也突破不了大宗师吧？”
“突破大宗师，哈哈，破碎虚空只是道家的神话，哪有什么破碎之境，那都是骗人的罢了。”火工头陀哈哈大笑，武林昌盛了上千年，别说见一位破碎虚空的高手了，就是听都没有听过。
王旭没有跟着笑，金书体系中不存在破碎虚空，却不代表破碎虚空不存在。
覆雨翻云，大唐双龙，大侠传鹰，一次又一次提到过破碎虚空。
火工头陀口中的神话，放在黄易中只是常规，而黄易被称为低级武侠的顶点，再往上就属于中级武侠的范畴了。
王旭虽然还没有接触到这种低武巅峰，乃至于中武的世界，却也不认为世界只有这么大，大宗师便是世界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