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奠基人,日后,只要傅家不被人满门抄斩,就算死了,也有后人日夜祭拜,称一声老祖宗,傅天仇怎么能不高兴。
看看这个,瞧瞧那个,问安的问安,聊家常的聊家常。
跟大家见得差不多了,傅天仇才让小辈们散去,领着兄四人往正堂里走。
“老二,母亲还好吧?”一边走,傅天仇一边问道。
“还好,就是年岁大了,耳朵有些不好用。”
傅老二一边回答,一边反问道:“大哥,您在朝堂中做的好好的,怎么突然间陛下就将您贬官了呢?”
“这其中的根源你就不用问了,只需要知道想打人的时候,手一定要缩一下,才能打的更狠!”
傅天仇虽然说的模糊,可傅家兄弟也不是大老粗,大家彼此对视一眼,心里面都有谱了。
只要大哥不是再无复起可能,傅家就还是那个傅家,短时间的潜伏不是退缩,而是为了集聚更大的力量。
想到此处,傅家老二脚步微顿,低声道:“大哥,我们对外的政策是不是要变一变?”
傅天仇身为二品大员,在兵部尚书的位置上更是坐了十几年,傅家站在风口浪尖上,早已不是以前的小门小户,生意与人脉遍布州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