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村庄。
这个村庄看着不大,月色下,家家户户都睡了,只有东头的一户人家还有灯光。
王旭走过去一听,人还没到,就听到了婴儿的哭啼声,还有窸窸窣窣的对话。
“爹,本来算日子,狗蛋应该还有半个月才生啊,怎么提前了十几天?”
“是啊,不是我这个当兄弟的多嘴,大哥的孩子早不生,晚不生,偏偏中元节这天生,不吉利啊,不吉利!”
“呸,二哥,你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不吉利,我们老白家的孩子哪天生都吉利。”
王旭在外面听了听,这是一户姓白的人家,听上去有兄弟姐妹三个,孩子则是老大家的。
铃铃铃...
站在门外面,禅杖的铜环摇晃的更急了,甚至有挣脱王旭的手,飞进屋里的冲动。
“谁在外面?”
听到外面有动静,一名拿着烟袋的老汉,带着两个青年汉子出来了。
一看到王旭,三人都吓了一跳,赶忙开口道:“官爷,您有事吗?”
王旭看了眼身上的飞鱼服,也不解释自己是锦衣卫,不是官差,反正普通的乡下百姓也分不出这个,胡扯道:“本官有望气之术,发现你家房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