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第一次交易在二十天前，来的是一个老头，将八千瓶练气液卖给了东区六个丹药商店，每瓶价格仅售二十灵石，比练气散的出货价便宜了三分之一。
第二次交易在五天前，来的是一个中年人，将两万瓶练气液卖给了北区的八个丹药商店。
或许是看到销售火爆，这人将出货价提到了三十灵石，这个价位正好是练气散的出货价。
不过，练气散因为丹毒，不能频繁服用，不然会有强烈的副作用。
练气液却不同，它的丹毒只有练气散的十分之一，每月服用一次根本不会造成剧烈反应，哪怕出货价与练气散齐平，效果也只有练气散的八成，很多人也会优先选择它。
不过根据我们的分析，不管是之前的老者，还是之后的中年人，应该都是一个人伪装的。
他的伪装手法很高级，但是有些个人习惯，不是没受过训练的人能够克服的。
比如说，他在清点灵石之前，右手有轻微活动的习惯，这些小习惯当事人都不会在意，可我们不认为世界上会有两个人，有一模一样的小习惯。
我们由此断定，老头和中年人可能是一个人，并在这个基础上再次向下推断，对方的背后很可能没有团体支持，或者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