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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算什么？</p>
……</p>
那一声巨响之后，吕休命浑身一抖，脚步停下。</p>
刘佬苍老的手掌，直接将拐杖捏断。</p>
转头……是熊熊火焰。</p>
火焰之中，那辆曾经让他们为之荣耀的辇车……轰然躺下，也终于……死亡。</p>
水火之中，它再无修复的可能。</p>
……</p>
“吕师兄，当年我牺牲自己，挽救了袅花宗界域十六座城池……我蹉跎了青春，辜负了自己……我到底得到了什么？”</p>
望着那坍塌的信仰，刘佬想起了几十年默默无闻，只有一个人记得她……就是在袅花宗的师妹。</p>
但不是慰问，而是特意羞辱。</p>
“我不知道。”</p>
吕休命堂堂金丹强者，这一瞬间似乎苍老了十岁。</p>
当年他屠戮四座妖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