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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当初在山巅修炼，只有我和师兄。”</p>
“那时候，我们都是灵脉，你淘气捣蛋，我很讨厌你，但却只有我们俩个！”</p>
黄灵灵的胸膛，彻底被贯穿。</p>
那是一道透明的窟窿，五脏六腑，全部摧毁。</p>
死！</p>
已经成了定局。</p>
“师妹，师妹……师妹……”</p>
赵楚眼泪止不住的流。</p>
他想破脑袋都没有想到，为什么会是黄灵灵替他死。</p>
“师兄，师兄……师兄，师兄……师兄，你哭了……你居然也会哭，你哭的好丑，好难看……师兄……”</p>
黄灵灵紧紧抓着赵楚的手掌，好像一个淌着鼻涕的小孩，生怕被丢在街上。</p>
她的手，恨不得黏在赵楚掌心里。</p>
“师兄，我知道了，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流泪了……我最近吃饭学你，喜欢吃蒜！”&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