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它是意，那应该是内心的一种感悟，怎么会有具象的表露呢？
你刚才压着湖水，让水压反弹的力量，已经不输给我，这说明的确有某种真正的，实实在在的力量，被你挥了出来……可这力量，不是真气，又是什么呢？”
被海印乾这么一分析，林羽自己也是模糊起来了。
他自己从来没有想这么多，就是身体感知到了，然后就使用出来了。
可是现在想想，这种“意”，的确是太虚无缥缈了。
“林羽，你跟我讲讲，你是怎么样领悟到这种意的存在的？”海印乾想了想后，道。
“好。”
林羽丝毫没有保留，把自己两年前慢慢废去修为，然后开始用身体本源力量，后来到领悟“意”的整个过程全部说了一遍。
“这么说来，你之前也是练气的，只是你后来自有所悟，然后就开始狠下决心，把之前所有的成果全部废除？”海印乾问道。
“没错。”
“可是当时，你怎么知道，你做的是对还是错呢？也许，这条道路根本就是错误的呢，如果一去不复返，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这种风险吗？”
林羽摇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可是总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