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若蓝笑得不行的道:“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原来那天我家做了酒糟煮河鱼,还剩一大盘放在餐厨里,她跟我玩的时候兴许闻着味儿了,就跑去偷吃,然后给吃醉了,关着餐厨的门,在里面睡了一下午呢!!”
林昊汗得不行,“这样很危险啊,万一空气不够窒息了怎么办?”
林佩如尴尬的道:“我原本只是想偷吃一点儿的,可是当时感觉太好吃了,怎么吃都不够似的,结果就钻进餐厨里,关着门在里面吃,然后吃着吃着就糊里糊涂的睡过去了。”
吴若蓝接口道:“这还不是最好笑的,林昊,你知道最好笑的是什么?”
林昊下意识的问道:“什么?”
林佩如有点急,忙要伸手去捂她的嘴,“不,不许说!”
吴若蓝一下躲开她的手道:“她当时还尿裤子了,弄得我家的餐厨呀,好几天都一股味儿!”
林昊:“……”
酒,无疑一种玄妙的东西。
喝得太多,容易乱性。少喝一点,却能调节气氛。
随着一**洋酒见底,桌上的气氛变得更是热烈。欢快的笑闹声时不时从吴若蓝的宅子里传出来。
两女不停的说起以前的一些往事,玩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