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着林昊道:“马主任,是他做的,通通都是他做的!”
马永德看了一眼林昊,然后又回头盯着朱泽明道:“我是问他做了什么?”
“他用针在病人的身上乱扎,嚅,那五根针就是他扎下去的!”朱泽明像竹筒倒豆般,毫无保留甚至添枝加叶的道:“他还说不用等你了,麻醉自己就能做,好像觉得自己比马主任你还厉害的样子。你看,就这么乱扎了几针,就说已经麻醉好了,你说把他能的。”
马永德没再说话,只是赶紧给病人做起了痛觉测试。
朱泽明则是滔滔不绝的道:“马主任,你说这事好笑不好笑,几根破针就能做麻醉,那你们麻醉师岂不是通通要下岗,那些专门生产麻药的工厂不得通通倒闭?”
马医生没有笑,神 色反倒很凝重,仍然不停的对病人做痛觉测试,几遍之后,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看到的事实,病人的痛觉反射通通都消失了!
换而言之,那就是林昊看起来胡乱扎的几针,真的起到了麻醉的作用,而且完美得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马永德一直从事麻醉行业,自然不会像朱泽明那么无知,喃喃的自语道:“这,这就是针灸麻醉,我原来一直以为,这种麻醉只是传说,没想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