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惜了，实在太可惜了！”
林昊也忍不住叹气，“确实可惜了！”
蔡法医愤恨的道：“她们可惜，杀人犯可恨，麻痹的，可怜我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到现在还找不到女朋友！他竟然把女孩给杀了！实在是灭绝人性！要是让我知道谁是凶手，我非得活活解剖它不可！”
看见他一边说，还一边拿着开膛的电锯挥来挥去，林昊心头寒了寒，连忙岔开话题道：“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什么收获吗？”
蔡法医终于正色道：“一，这些死者的年纪在18~25岁之间。二，她们的死亡时间并不相等，最早的是在一年前，然后是大半年前，接着是半年前，三个月前，一个月，有的就是在今天！”
莫妮卡此时已经终于平稳了自己的情绪，凑上来插嘴道：“这么长的时间，尸体是怎么保存的呢？”
蔡法医道：“在案发现场的地下，有一个大冰库，除了地面上的四具尸体外，剩下的七具尸体都是在里面被发现的。”
林昊想了想问道：“哪些是今天被杀的？”
蔡法医带着林昊走到最角落，指着两个女孩道：“就是她们俩个！”
林昊仔细的看看她们的面容，发现她们并不在跟自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