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因为他的印象跟认知当中,炼器跟解器,都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不过,那只是针对于普通炼器师而言,且看袁尊刚才的表现,当然不能用寻常的眼光来看待了。
那飞天貂迟迟未动,手藏背后,紧捏不松,旁边妓女全都已经吓傻,瑟瑟发抖,因为她们根本想不到,被飞天貂罩着的软风一梦,从来没有人敢在这里动手杀人。
今天,袁尊却出手便把东里坡的主人给杀了……
宛若压货炮仗一样的飞天貂,似乎没有传言中的霸道,仔细看,他的两侧脸颊还有冷汗滴落。
“大,大爷……您倒是上啊!”
飞天貂身后,几个妓女紧张兮兮的催促道。
她们越看袁尊越不像好人,杀了东里坡的主人,等于得罪了整个东里坡,他却还能笑得出来。
那一抹冷笑,就像悬在众人头顶上的刀一样,随时都有可能落下来,随时都有可能要了她们的小命。
飞天貂甩手,直接便把藏着自己身后的几个妓女震开,冷静中透着一丝慌神:“阁下究竟是什么人?”
“来杀你的人。”
袁尊的声音淡漠如水,好像听不出有什么杀人的欲望,但看他的表情,完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