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的魔裔,他是一个也不知道究竟在哪的!”
袁尊道:“正因为河登想要弄清楚,那些分散在外的魔裔们究竟在哪,又或是谁,所以对你严刑逼问,最后落了这般田地?”
河婆点了点头:“魔主猜的一点不错。”
袁尊皱了皱眉,心道这个河登还真不念夫妻之情啊,为了从她嘴里逼问出其他魔裔的下落,竟对自己的老婆下此狠手!
想来,河婆深入面部的疤痕,被锁四肢跟神 脉,都是河登的手笔了。
“这个司河之神 ,还真让人不爽啊......”袁尊淡淡道。
河婆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与他之间,早已没有任何情分,而今只恨自己被他欺骗,险些坏了大事,好在及时悬崖勒马,没有成为魔域的罪人!”
袁尊能从她的声音里面辨出来,她是真恨河登,毕竟,那颗心早在许久之前就已死了!
“可惜自己被锁此处百万年之久,自知报仇无望,如若还有转机,必然将那河登千刀万剐!”
“那家伙把你锁在这里,岂不说明,他能进入兽牢地坑吗?”袁尊虽然已经猜到这一点,但是还想从她嘴里验证一下。
“嗯,最先发现兽牢地坑的人是我,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