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未有的阴森表情，在看向与沙赞对视的熟悉身影时，也出现了一瞬间的怔然，似乎在回忆和迟疑着什么。
旋即，双眼中更惊人的怒意和杀心滚滚而来。
透过熟悉的驱壳，内在的本质早就面目全非，眼前的这个老头子，早就被人取代了。
还是以最卑劣的方式取代。
“你的癖好还真是这么恶劣，有你这种复仇使者，上帝应该感到羞辱。”
唐尼目光转动，在奄奄一息的老沙赞身上顿了顿，直接跳过了魅影陌客，凶狠的目光死死看着幽灵。
幽灵肃穆道：“他没有类似于‘羞辱’这种只属于凡人的无聊情绪，更不会对你的话感到愤怒，但这不能成为你肆意侮辱他的理由。”
“侮辱？不，我只是在说实话，你与其他的复仇之灵与众不同，从出生开始就喜欢使用别人的尸体来充当驱壳，可现在，你碰了不该碰的人。”
唐尼缓步向前，抬手指了指对方，眼底充斥着狰狞的戾气。
魅影陌客伸手正了正自己的帽子，干咳一声打算缓和一下剑拔弩张的气氛，说不定能挽回一下。
“滚一边去。”
唐尼一脚踏在地面，整座永恒之堡都炸裂开来，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