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儿想想前后几处对照,更加确定自家姑娘的发现。道,“如此,该想办法除去才是。”
无忧却摇了摇头,“注意着她一些就好。去了她,又会来一个新的,本就是无穷尽的。我们何苦自找麻烦。”
蝶儿也觉得姑娘说得是对的,但,到底顾虑着有时会照顾不周,让她钻了空子。
但看姑娘心意已决,就没再多说。
无忧拨开一页书,一时看进去了,醒神时才想起,忘说了最重要的,合了书,看向一边侍候着的蝶儿道,“小南的事先不要告诉芝儿,丧妹之伤毕竟非比寻常,若知了是小南,怕是会节外生枝。”
蝶儿亦低眉,“从前,只道芝儿可恨,现下又觉得甚是可怜。有妹妹在的时候,不能敞开两相照应,如今见妹妹殒命,都不能上前哭一声。”说到一半,想到自家姑娘的伤,伸出手指,疾疾捂住嘴巴。有些惶恐地看着自家姑娘的表情。
无忧目光只是淡淡,抚一抚桌角上举世无双的雕镂,指尖高高下下着向前,“天地不仁以万为刍狗。从前读时总会叹息,而似我与她今朝这般身受之后,竟是连叹息也不能了。”
蝶儿平日说话一向是注意的,不想,一时感慨又提到姑娘伤心事上面去了,忙岔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