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长好,也一直疼着,可也有几次像忘了的时候。他曾经细细回想,那种忘记疼痛,一切静好的时光,好像一次是在王府与鸣棋比剑,一次是在府门前赶走文无忧。
他皱了皱眉,在想两者的共同点。是文无忧,两次都见到了文无忧。
这次也是,本来因为箭伤倚在书架上,似乎是因为她进来下意识屏气也缓了痛,都要忘了自己身上的伤,现下拉了离儿出来,才觉得伤处又痛了起来。
焕离看他神情,就知道是伤势又发作了,忙拿出随身带着小黄瓶,倒出两粒药来,“哥哥就说,世子是要向皇上说明伤情的,可怎么就是一意耐着,还不让我随着带药,现下又痛了吧。就是再不爱,现下也只得是天天吃药。从前不是还说离儿,吃药是为了不吃药这样的话么。如今到了哥哥自己身上就全忘了。”
善修看了一眼那药瓶,“离儿从小不爱吃药,这会儿上也能教训人了。”
见他吃下药缓了一些,焕离才有些担忧地问,“我刚刚是过分了么,我让她跪下是想让她知道我的厉害,她那张嘴才不饶我,可刚刚偏偏就跪了。我又有些受不了了。”
善修一时噤了声。眼神只是望着,目前的廊柱不出一声。
焕离细细观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