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个理睬的法子。”
一厅的人连忙应是,大太太也顺着老太太道,“可是我们这群没开过眼的,经了点儿事,就先没了持定,亏了有老神仙做我们这些小的的主心骨。要不然一个个的不早烧了毛了。”
老太太叹了口气,“高门大户,日子就是这么过来的,你们当了我是主心骨,就势必担得住这个劲来。”转过脸来向候爷道,“你平日里都不管这后园的事,如今这桩,倒是不能放开手来。是谁犯了规矩,是谁藏了规矩,是天灾还是人祸,总要见了内里才好让人出气。”
候爷连忙答应,当叫来的当时在场的管事,细细问起事情的经过。这样一问时间已是不短,候爷惦记着老太太身子怕累,问着,是不是先回去躺一躺。老太太摇头,只叫他继续打点这出事,她若是累了,自回去。
管事揪了看护着贤儿的家人过来,将他摔在地上,让他回话。
那小厮早吓得瘫软成了一团,战战兢兢一直的磕头作揖,候爷目色肃厉,开口便问了,“五哥儿在做什么。”
那小厮指天划地答,五哥儿还同平时一样去学上,也会去学骑射,与众位兄弟们皆是在一处的。
听着说到贤儿,无忧一颗心大跳特跳起来,贤儿是与众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