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身份尊贵,不可轻慢,遂拧转过身去,一本正经向他们行礼。
一双少年,看无忧,并没有吓到,还反应过来,举止优雅地向他们行礼,又都愣住了。
其中一个小一点也长得最像鸣棋和鸣得的少年道,“你,干什么要向我们行礼,你怎么知道我们是世子。”问完之后一副等着无忧出丑的小小得意样子。
无忧慢慢起身,心上暗笑,明明像是一个模子雕出来的,对上他们的视线时,已经调成恭敬的笑意,“金质玉相,非福即贵。”心里却不知如何涌起了对鸣棋小时候的猜想,肯定也是一个聒噪又调皮的小孩子。
一双少年反倒不知如何接话,半晌,其中一个转转眼睛,很是一本正经地问,“你就是那个能跟大兄长说得上话的文家无忧。明明是跟我们相似的年纪,却有几分不同。倒不像那些什么都不懂的家婢。”
看无忧并没有接话,另一个接了过去,“可二哥说,昨天这丫头跟国舅家的云著很是投缘,还有很多的时候她都根本不把二哥放在眼里。他们都还在国舅府里,她与那个云著就结成了生死之交。”
听着的世子,不像说话的这个世子那么大张旗鼓,表情一直就是个淡定,若是他镇日里都是这样的表情,倒像是个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