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流过,是一道暖洋洋的感觉。
鸣棋气得怒气上涌,又转瞬生笑,“这个说法我喜欢,祝你被牵怒,以鸣棋的女人这样的名义。”
冷风吹得无忧眼睛有些发涩,微微揉了揉眼。
鸣棋哼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去见善修的那天,无忧向大公主府回望,远远瞧见鸣棋上了高阙,在看着她。
她远远地颌首,知道他一定看到了,也一定会无动于衷。
慢慢放下车上的帘子。脑子里过了一遍蝶儿的说法。
蝶儿隔着车帘,仍然放心不下,“姑娘,我打听到了,今天那个总是难为人的焕离会入宫,是再好不过的时机,可姑娘能不能不去。那位大世子……有很多人说,脾气很是古怪还杀人不眨眼。”
无忧笑道,“我可是大公主府的女差。好歹也是有名目在身上的。”
蝶儿还是不放心,但已不好阻拦,不再出声。
三月的春时,帝都还是冷得让人发慌,雪也下得更勤,是以马车跑得并不快。
但赶到大公主府时,却多出了一些日光。云层似乎薄了些。
这是无忧第一次去二公主府上。递了名帖,被准许进入,有人来引路,无忧向他过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