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无忧微低下一点头,错开他目光中继续加入的东西。
脚步声响起,他一路从复道上下来。目光未曾从无忧身上移开。
直到走到她近前,“我不是要陷害你,我只是要验证,那位世子的心意,起码他暂时是认真的。可不管暂时还是永久,不只是他的动作,连他看向你的目光都会让你受到伤害。”
无忧移目向他,“那么公子呢,公子就能保无忧周全么。公子的身后就是歌舞升平么,无忧无论在哪里出现都不会太平静。”其实,说这些实属多余,他要做什么,自是他自己的事。
但无忧想,只因他先时是帮过他的,她想跟他说清楚。
如果,他能明白,他自己本就是为富贵而来,也是为了他自己,她就再不多说什么。
如果他还一意认为是为了无忧好,那么无忧就想劝他大可不必。
如此庞大的恩泽,她根本无以为报,也不想背负。
况且,她早已经不再会相信,那根本敌不过时间,敌不过环境,敌不过权势的所谓誓言,耳不听,心不记就会无怨无悔,这样很好。
她并不想自取烦恼。或者说她本是无心的,从那个时刻起,她就不仅是为自己活,也为仇恨而活,如果要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