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很难确定,那就是真的在紧张,或许,只是他的另一嘲笑也不一定。
看他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只得上前行礼。然后让蝶儿先行退去。
鸣棋看了一眼,无忧的脸色惨白,真正想说的话,提到了喉头,又生生咽了下去,换成了另一句,“你怎么看。我母亲忽然一改贤德风范,大张旗鼓做这样的事?多少也该有点失望才是。”答案早在他心中转了又转,他肯定无忧能猜到八九不离十。
他想知道的是,猜到八九的无忧又要做何打算。
无忧的心潮并没有真的平复,但已经打算出来要说出听起来正常的话,“大公主权力至高无上,奴婢能想到的仅此而已。”
敷衍之后,敛身打算告退。
她没有将悲伤的表情继续给他看。从合周的出现,再到鸣棋的出现让她想了很多,比如,能真正分析了一下,什么才是血案的真正诱因。一开始,她想到大公主要针对的是自己,然后又觉得自己太过渺小,不值得大公主青眼。无论怎么看,这样的举动,该当针对的都应该是合周。
可之后,又联想到的从前种种,在灵光一现的这个现在,忽然觉得,大公主真正要警告的,是还没有发生的,那些有可能让她头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