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他回头看她又是出神的样子,气得伸出手指来在她额前弹了一下,“你明白我为什么这样做吧,就是告诉你,如果你对我说真心话,无论是否动听,我都会成全你一件事。”
无忧垂眸,“奴婢知晓了。”
他可不买账,“那为什么还总是骗我。”
无忧想到地壶天山青,忽然觉得无话可说。
鸣棋以为她又怕了,干脆扬了扬手,“算了,算了,也怪我,非要在你这一切不外是谜的人身上找到答案。你去吧。好好卖一下你的世子,像我这样杰出的世子可不多啊。”
无忧得了大赦一样,赶紧行礼走开。
鸣棋在她身后大叹,“唉,怎么能,总想着给我骗回来一个女子,而不把自己骗给我呢。大公主的女差不贴心。”
无忧只能装作没有听懂一样,低头走得更快。一边走一边划算着,这是鸣棋第一次见倾染染。要让他多瞧到倾染染的好才是。心上起了一点点小小的酸涩感,但很快,又被更多的烦恼压下去。
其实,到底如何让鸣棋对倾染染见之不忘,无忧根本没有准确的概念。只是想着,总归,倾染染会蹴鞠这件事,会讨得鸣棋的喜欢是确定的。但只达到这种对美人“见之